江总的名字,叫江月婵。她一瞅我的八字,显然愣了一下。
我问她怎么了?她连忙摇摇头:“也没什么,就是……这个八字怪稀罕的。”
估摸着也很少人看到四辰命。
最后一项,是交换血酒,喝完了我跟江总叫一声姐姐,江总亲亲密密的跟我叫了一声弟弟,礼数也就成了。
当然,最重要的,就是江总立刻让公子哥跟我喊舅舅。
公子哥岁数跟我差不多,甚至有可能比我还大点,这叫一个心不甘情不愿,活脱脱跟看着亲妈被电信诈骗洗脑了一样。
可秘书在一边虎视眈眈,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已经今非昔比,为了避免吃皮肉之苦,还是勉强喊了我一声:“舅舅好。”
先认了乌鸡当徒弟,又认了公子哥当外甥,我俨然也成了个长辈,就摆了摆手:“乖了。”
按着惯例给个红包——江总先给了我一个大的,抽出几张给他就行。
公子哥这辈子应该还没收过这么薄的红包,嘴角一抽一抽的。
临走的时候,江总跟想起来了什么似得,问我道:“北斗弟弟,你明天有时间没有?”
原来江总家是个大家族,有一个很大的祠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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