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再打开门,楼道里还是安安静静的,一个人都没有。
程星河炸了毛,往外推我:“七星,我看你比较辟邪,为了大家的睡眠,你就在这守门口吧。”
卧槽,你当我石狮子还是怎么着?
我刚要骂他,忽然电梯开了,风风火火下来了一个人,举着个东西,对着我们就骂:“大晚上的,你们他娘的拉磨呢走来走去的!”
我一瞅,来的是个老头儿,举手里的,是个拐杖。
哟,这地方真还有别的租户呢?
那个老头儿看着七十往上了,顶着县城老头儿标配的地中海,鬓边全白了,不过看上去精神矍铄,气势汹汹的,对着我们直跳脚:“年纪轻轻的,有人生没人养,一点公德心也没有,我告诉你们,你们吃撑了爱走是你们的事儿,穿高跟鞋干什么?”
说着看向了哑巴兰和白藿香,眼神别提多嫌弃了:“大半夜的走来走去,接客呢?”
这老头儿还以为穿着高跟鞋的是我们呢,大半夜头顶有噪声,叫谁都生气,可这话说的也他娘太难听了。
我忍不住说道:“老人家,做人得讲道理,我们也听见高跟鞋的声音了,可那不是我们家的人踩出来的,你看我们哪个穿高跟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