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星河露出了一张黑人问号脸:“我觉得我也是条命……”
白藿香一皱眉头,冷冷的说道:“你是鬼医,还是我是鬼医?轻重缓急,我用得着你教?”
这话堵的我说不出话来,程星河这才松了口气:“医者父母心啊,七星你就别跟着添乱了,把嘴闭上。”
我看着她的手,心里却一阵难受。
要不是跟我们在一起,她怎么会吃这个苦?
而白藿香注意到了我的视线,嘴角一勾,轻轻说道:“也值。”
啥玩意儿?那话我一时没听清。
白藿香却跟说漏嘴一样,立马掐了话头,说她什么也没说,我受伤太重,耳鸣幻听了。
真的……幻听了?
鬼医就是鬼医,等她治疗完,真觉得立竿见影——人人都说西医见效才快,那是他们不认识白藿香。
这时我还想起来了,就问程星河:“那个九窍玲珑心,到底干什么用的?”
我隐隐觉得,那个东西,仿佛是给女人用的。
那个海老头子,是为了自己的老婆,而要饭的,是为了自己的侄女。
程星河虽然也是被白藿香医治,显然却并没有我舒服——疼的呲牙咧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