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,我还得放利息呢。”
白藿香的表情瞬间有点失望,脸一沉,转身就回房间了。
程星河这才松了口气,说道:“你看见没有,我就说嘛,跟她说话,那跟拆弹一样,你永远也不知道啥时候炸。”
说着,开门就进去了:“要是世界上的女人都这么喜怒无常,我特么一辈子不找对象。”
押韵。
我跟进去,程星河还在嘀咕:“别说,发生那事儿之后,她看你的眼神都不太一样了。”
这话倒是把我听得很迷茫,就问他能不能直接说人话。
程星河一边脱衣服一边说道:“哦,你忘了——你那会儿整个人千疮百孔被抬到她这来,人给烧糊涂了,白藿香给你衣服剪了治伤,你不知道怎么,一下就把人家给抱在了,妈呀那手跟老虎钳似得,谁也掰不开,抱了老长时间,把白藿香抱了一身血。”
接着他把衣服随手一扔,使劲把自己扔到床上,结果床太硬,把他硌得弹了起来:“这还不算,你还抱着她一顿亲,尔康都没你亲的深情,白藿香刚开始还想推开你,但后来小脸一红,眼睛就闭上了。”
我耳根子顿时给烧起来了——难道是昏迷不醒里,把她当成潇湘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