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嘀咕着,一边就进去了。
这把程星河气的:“你看见没有,咱们今儿是犯了邪星了,他妈的连要饭的都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,你别拦着我,打不过那俩侏儒,我还打不过个要饭的……”
说着要撸袖子,被我拽回来了——你打得过个要饭的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儿,不就四块钱吗?当我早上多吃俩包子而已。
程星河就语重心长的劝我:’七星,你可不能老心软——对敌人心软,就是对自己狠毒……’
我也没沦落到拿个乞丐当敌人的份儿上,就劝他别那么多废话,赶紧干正事儿,一会儿那哥俩都洗完穿好了。
程星河一听,这才回过神来,跟着我去了更衣室。
说是更衣室,其实里面都是一些破破烂烂的格子,无常哥俩刚掀开皮帘子进了浴室,刚才那乞丐也在哆哆嗦嗦的脱衣服,身上都是一块一块的老泥,世界地图似得,不知道几年没洗澡了。
我也没心情欣赏乞丐,一望气,就看见了俩格子上,带着无常他们身上的气。
过去一看,上面挂着俩铜锁。
程星河跟我顿时大眼瞪小眼,低声说道:“那哥俩还至于上锁?”
你说呢?我没辙,只好去捅锁屁股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