掺和进了这个本来与我无关的四相局里了——泥足深陷,走也走不出来。
我不由想起了三舅姥爷跟我的约法三章了——不合阴阳群,不踏风水门,不去杨水坪。
三舅姥爷,一早就知道我的今天?
可惜,我没听——这一切都是自找的,怨不得别人。
想到了这里,我跟程星河要了电话,又给三舅姥爷打了过去。
老头儿一接电话,第一句话就是问豌豆黄什么时候给送来。
我心说我半条命都玩儿进去了,你还惦记着豌豆黄。
于是我就把事情水里一遍。
老头儿半天没回话,那头响起了呼噜声。
我也没办法了,刚要挂电话,老头儿的呼噜却被惊醒了,没头没尾就来了一句:“咱们家狗回来了。”
我一下笑了:“帮我谢谢那条狗。”
我这条命,是小白脚给的。等回去了,要多买点鱼干给它。
正这个时候,白藿香进来了,还是冷着一张脸,“咚”的一下把一碗药扔在了床头柜上。
别说,白藿香摔碗应该是摔出技术来了,药汤子在碗里荡漾了一圈,却愣是一滴都没泼出来。
程星河一拍桌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