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拿着母青蚨,那母青蚨永远能找到涂着子青蚨血的东西。
这个八角盒,就等于是他们找我们的指南针。
程星河骂道:“天师府的也太鸡贼了,明明是一堆不要的破铜烂铁,还特么搞防盗措施。”
我答道:“不光是八角盒,你偷的那些东西,也不能留了。”
程星河没辙,只好一边开车,一边把那些东西往外扔,这对他来说就跟烧钱一样,心疼的直抽冷气。
接着,他跟想起来什么似得,从后视镜里看我:“那个八角盒也有青蚨血,总不能把八角盒也扔了吧?”
我拍了拍尿桶,说道:“这就得看人脚獾的了。”
尿桶里传来了一个声音,显然有点紧张:“你……你打算拿我怎么样?”
这声音竟然带着一种慷慨赴死的苍凉。
我答道:“不瞒你说,我是有事儿想找你帮帮忙。”
人脚獾显然一愣:“帮忙?”
我把八角盒拿了出来:“有个机关,我弄不开——但你好像可以。”
程星河和哑巴兰一听,都高兴了起来:“对呀,这个玩意儿能弄机关!”
人脚獾一下不吭声了。
程星河沉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