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子还没摸过女人皮股,这算是个临终遗愿。”
哑巴兰顿时很尴尬,但还是对着我转过了身,眼神都是怜悯。
这把我气的几乎跳脚,我在你们心里难道就是这种形象
可生死攸关的时候,我也顾不上别的了,一把就将哑巴兰腰上的保鲜盒给够下来了。
哑巴兰跟程星河都在朝阳小学食堂里带了点阴茯苓,一路回来,都还没来得及把阴茯苓烧了。
我大拇指一顶,用最后的力气把保鲜盒的盖子给顶开了,一把将保鲜盒扣在了自己身上。
只听“滋”的一声,阴茯苓迅速在头发上生根,头发像是被烫了一下,显然想把这个寄生虫给甩下去,可阴茯苓也是有头有脸的,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甩,我只觉得身上一松,大量的头发围魏救赵,想把阴茯苓埋起来,把我这个放松了。
我立马跟脱衣服似得从那一团子长头发里面给挣扎了出来,大口大口的喘气。
与此同时,程星河找到了燃犀油,火机也点了起来,我回头一看,只见一个巨大的黑色物品来回翻转,别提多诡异了。程星河眼疾手快就把燃犀油扣过去,接着一把燎了起来,火光腾的一下冲天,那团黑东西瞬间爆发出两声惨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