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打眼一看,那三盏命灯也跟死灰复燃似得,重新有了亮。
我也放了心他竟然还真活下来了,这命真大。
把他拉起来,只见他脸色灰败,眼瞅着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,整个人干瘪的跟老了十岁一样。
掐了他人中几下,他这才动了劲儿,一歪头吐出了很多黑水,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,一看见了我,顿时大叫了起来,抱着头还想找个地方躲。
我费了挺大劲儿才把他给安抚好:“没事儿了。”
说着把那一地的烂肉指给他看。
马陆愣了半天,忽然抱着我就大声哭了起来:“北斗,谢谢你”
我拍了拍他后背,告诉他,一会儿拿一块阴茯苓的肉块,浇上黄酒,在砂锅里熬成糊,一天三次,能补阳气。
俗话说毒蛇十步之内必有解药,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道理,活着的阴茯苓跟膏药一样粘上就拿不下来,还吃人阳气,但是熟透的阴茯苓过了火,反倒是补气治伤的良药据说越像人的越管用,这个成气候的更不用说,千金难求。
程星河不用我说,早在坍塌的食堂窗口刨出了几个打包盒,把还在动的阴茯苓装了进去,狡黠一笑:“是得找机会上趟鬼市最近真是发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