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软了跑不动,我一路把他拖到了外面,洞口越来越窄,虽然出口就在眼前,可我们马上就要被埋起来了。
可就在这个时候,两只手从洞口外伸了出来,把我们俩直接拽了出来说也险,我们一出来,那个洞口就被堵实了,但凡晚一秒,我们也要压里面了。
我躺在地上,看到这时天刚亮,漂亮的群青隐然从夜色之中脱出,几道晨光流泻出来,晨风微凉。
活下来了
喘了一口气,侧头一看,乌鸡韩式短发乱如鸡窝,美瞳掉了一片,白皙的脸上都是瓷片子划出的血痕,正呆愣愣的望着我。
程星河撇着嘴就数落他:“就你,还是个地阶呢,每次都得等着人救你,你也别叫乌鸡了,你叫雅典娜吧。”
乌鸡破天荒没还嘴,甚至没多看程星河一眼。
我打了他脑袋一下:“你是不是被砸傻了,还认得我吗”
乌鸡死死的盯着我,半天才说道:“师父。”
我倒是一愣,这一声,跟他平时喊我不一样。
像是衷心的。
他歪头擦眼睛,薄唇一斜是个比哭还难看的笑:“谢谢。”
我一笑,看来他的良心还没坏到了底。
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