猴子挠的伤,要嘴里嚼过的鸡血藤才管用,不然,我才不”
再拒绝就显得太矫情了,我只得道了个谢,让她一点一点低头把我伤口涂满了。
别说,这东西真挺管用,凉丝丝的药草一涂上去,火辣辣的痛立马就消退下去了,比云南白药还管用。
程星河看的发呆,暗暗掐了我一下:“看不出来,你挺受女人欢迎啊,我都闻到一见钟情的酸味了。”
接着,他就问那个姑娘:“哎,这里不是闹鬼吗,你们家怎么还住这里啊”
原来她们家是在这里看水库的这地方很危险,当地出事出怕了,就雇了她们家在这拦人,不过最近听说城里来人整治水鬼了,家里人就都放假回去收西瓜了,就她在这看家。
说着,那姑娘给我们上了菜,都精致又家常,我跟那姑娘道谢,那姑娘羞羞的笑了:“平时见不到人,也孤单的很,来了人,心里欢喜。”
她那个笑容温和又落寞,看着很让人心疼。
程星河也挺同情,接着想起了乌鸡,就问她见没见过一个戴美瞳的人
那姑娘很迷茫的摇摇头:“没见过那个阿哥,别是出事儿了吧我看你们也不要找了,现如今是汛期,找不到的,不如过半个月,上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