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。”
也许,当时乌鸡也以为是水猴子作乱,所以抓了一个水猴子就觉得自己斗法成功了,可还是被那个东西给拉下来了。
再说了,水猴子身上的气我也望了,是很污浊的青气,跟我在上面看到的澄澈青气完全不一样。
越低端的东西,青气越污浊,那个真凶,怕是个铁板。
程星河一听十分丧气,鱼也没吃上,乌鸡线索也找不到,我则不住去看周围的树当然没有一棵树上有鲤鱼。
这时程星河忽然一把抓住了我:“你肩膀怎么了”
我低头一看,才发觉肩膀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浸透了刚才打水猴子的时候,不知道被哪个痴情猴儿给挠了。
揭开衬衫,我顿时抽了一口冷气,卧槽,皮肉翻卷,白生生的锁骨都露出来了。
程星河脸色顿时就阴了下来,整个人一股子煞气,回头就要往水库走。
我拉住他问他干啥
他甩开我:“妈的,那些猴儿真是活腻了,我去买点老鼠药毒死那些王八蛋。”
我拽着他:“行了,这么大的水库,你得买多少钱老鼠药”
再说了,水库投毒,那是犯法的事儿。
程星河咬牙切齿,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