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把车倒出来,却往相反的方向开了过去。
我连忙问他,不去杨水坪了?
程星河说没必要了——咱们来晚了,张胜才已经被天师府的带走了。
我的心一下就揪起来了,天师府抓他干什么?他那种低级邪祟就跟随手乱扔的瓜子纸屑一样,还用天师府出马捉拿?
还是说……我的心越来越沉了,杨水坪的事儿,把天师府也惊动了?
程星河把车开回到了大路上,问:“你家住哪儿?”
还能送我回家,看来他还算有点人性,我就告诉他顺路的话把我拉到县医院就行。
没成想他瞅着我,说道:“你欠我这么多钱,带我上你那住一阵,可以抵扣一部分欠款。”
卧槽,知道他穷,可真不知道他穷到连住的地方都没有。我就问他这些年赚的钱都花哪儿去了?粘的是吃喝嫖赌吸哪一项?
程星河淡淡一笑:“我入行以来赚得不多,也就两个亿。”
这么牛逼,我顿时刮目相看:“在哪儿呢?”
“一个回忆,一个失忆。”
你他妈说相声呢?
“不带我去就给钱。”
我也没辙,就当自己积德行善,收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