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劝不了赶死的鬼。我对熊胖子算是黔驴技穷了,按理说只能告辞免受连累,可我还想起来了,程星河非要上这来,可半天也没见他有什么举动,他到底干啥来的?
果然,程星河就没要走的样子,只瞅着我的环保袋,认真的掰了掰手指头:“你今天咨询了我俩问题,九万五了,凑个整把你这兜钱给我得了。”
给个屁,三句话离不开收费,你他妈真是卖水的过河——眼下尽是钱。
我连忙说道,你今天也问了我俩问题了,我也不跟你多要,算咱们俩扯平了。
这会外面忽然下起了大雨,天已经黑下来了,一道闪电劈了下来,屋里断了电,眼前顿时伸手不见五指。
熊胖子骂了一句娘,拿着手机照亮,去检查电闸,这时我忽然闻到了一股味道——潮湿的鸭爪子草的味道。
我从小没少跟着老头出来钓鱼加餐,所以对附近几条河非常熟悉,福寿河里的水草是毛浮萍,泃阳河是绵大仙,唯独电厂河里,只长鸭爪子草。
我后心越来越凉了。屋里进来的东西……是从电厂河里爬出来的。
司机说过,桥头那个小孩儿,总是在下雨的时候出来找钥匙!
“啪嚓……啪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