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去不去?”
顾柒柒与他们不熟：“这个凌夫子是什么时候来的啊?以前村学里不是有个老头儿么，那老头儿哪去了?”
上辈子，这村学里是个老头子，一个怪怪的老头子……
肖锐听了顾柒柒的怔了怔：“柒柒，什么老头子?这村学，就是凌夫子来的时候再建的啊，我没见过老头子……哦，我想起来了，很早的时候是有一个老头子，不过他只在这里呆两三年就走了，没人知道他哪去了。”
明明上辈子不是这样，这村学一直是个老头子，她死前还是那个老头子。
为何这一世，有了这么多不同?
“凌夫子是哪里人啊?还有这沈先生也怪怪的，他好似从来不出来。”
肖锐摇头：“不知道，人家不说我也不好去问，只在凌夫子手里念过一年书，所以不是太清楚。那你不去我去了?”
“你去吧。”
她又不熟，去做什么?
终于到了十月十三这一日，今日放榜，肖锐与肖烨两人一大早就进了县城。
王桂兰说不出的复杂：“大嫂，你说我表哥他能不能中?”
李香香巴不得肖锐不中，可这种话她不敢说出来，嘴角一挑一脸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