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为你这辈子都会在离宫剑院里写字,再不出剑,可惜世事变化万千,三先生终究还是走出来了。”
三师姐驻足,面无表情地望着徐北寒,说道:“徐白痴,你知我来意,我也知你意,但我还是得来走一趟,若不能得到剑仙的亲口答复,总是不那么让人放心。”
徐北寒略有些无奈,说道:“能不能不要总是叫我白痴,那样我会变成真的白痴的。”
三师姐说道:“就算我不叫你白痴,你也是白痴,承认自己白痴并不难。”
所谓剑痴其实是白痴,世间也只有离宫剑院的三先生这么觉得。
徐北寒早已习惯,虽然多年未见,也不能说是很熟悉的人,但有些人就是那样,纵使没有经常见面,也没有经常联系,但却是相互最好的朋友。
“三先生是独自前来?”
三师姐摇摇头,说道:“蒹葭苑的月从霜已前往洛阳城,有姜国官员跟随,会和西晋皇帝陛下交涉,而我的目标只有剑仙。”
徐北寒说道:“老师在燕国雪山拔剑,已经向世人表明了态度,但如果三先生非得听到老师亲口答复的话,恐需得在剑阁小住几日,实不相瞒,在雪山,老师受了不轻的伤,且我师妹正在登剑山,老师需得兼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