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听雨就不是曾经的江听雨。”
徐鹤贤说道:“我未曾在世间行走过,很多当世大物也只是听闻,不见真容,可若说在都城里,除了陛下外,最可怕的人是谁,江听雨怕也排不到首名,甚至能不能进前五都是很大的问题。我承认这次的失败,过程里有很多不妥当的地方,但也不意味着我彻底输给了江听雨。”
他有些兴致缺缺的说道:“我听闻过江听雨年轻时于天下行走打下的威名,若他还具备那样的实力,也不至于常年躲在都城,连踏出去一步都没有过。宋宗师或许是对江听雨曾经的威名过于深刻,思想便也受到了一些压制,这场博弈才是刚刚开始罢了,结果如何,谁也不能提前知道。”
宋宗师想着,江听雨虽然已不在世间行走,身体或许也真的出现了某些问题,可江听雨毕竟是江听雨,就算是变得很弱的江听雨,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。
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,徐鹤贤和宋宗师的想法不同,多纠结便也没有任何意义。
徐鹤贤说道:“我深夜前来,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知潞王殿下。”
宋宗师说道:“潞王殿下正在书房,徐司首自行前往即可。”
徐鹤贤微微颔首,便很是熟路的朝着潞王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