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,还要再生几个。”
为了不打乱布局,隗祥一直在隐忍,此刻却也忍不住出言回讽了几句,而且言语极其恶毒,直接便咒曹诚断子绝孙。
隗祥是因为藏着心事,才暂时忍让,隗介则是完全不将曹家人放在眼里。
但曹诚和曹天保却不能忍下此等侮辱,他们本来就带着要两族大战的准备来到隗家,不断挑衅也只是为了探明隗家向他们曹家发出请帖的目的,至于谁先主动挑起战火,并不是那么重要。
曹诚当即冷着脸说道:“隗兄特地送来请帖,便是要故意滋事么?”
外围那几桌曹家的野修也是纷纷展露杀意,虎视眈眈。隗祥一时间有些慌乱,但他很快便镇定下来,沉声说道:“你我两家只是有生意上的交锋,绝不到你死我活的地步,我今夜好心邀请曹兄把酒言欢,曹兄却一点面子不给,多次言语羞辱,莫非是真的以为我隗家怕了你们。”
曹诚觉得很可笑,所谓生意上的交锋只是借口,他们两家谁不想真正统治燕子镇,在生意上进行打压也不过是明面上的手段,暗地里两家不知道做过多少染血的事情,早就是你死我活的境地,又怎会轻易就化干戈为玉帛。
听着隗祥尽显虚伪的话,曹诚更加觉得今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