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上微笑着,但心里却在不断咒骂小玲这个大黄河,你河道宽流量大就算了,干嘛还要冲垮我家月灵的大坝?
非得俩人都成了洪灾把我和阿六刮死才开心?
我一把攥住了她不消停的手,唯唯诺诺的和她提着条件:“月啊,咱商量个事儿呗?以后别和小玲学坏了行不?为夫要忙事业赚钱养你,你体谅体谅为夫的辛劳吧。”
“嗯嗯,不敢了不敢了,以后不跟她学了。”月灵甜甜的笑着,然后得寸进尺的用脸蛋在我肩膀上来回揉搓。
唉,自作孽不可活,这都是我自己给自己挖的坑啊……
那还能咋办?填呗。
喝口水,深呼吸,看我不好好整你个丫头片子。
……
深夜,房间门被反锁着,鬼影在床上静悄悄躺着,好像是睡着了。
但漆黑的床榻旁,他的一只眼睛却轻轻睁开,用余光看向墙角位置的那个监控头。
这个时间点的值班人员会打盹,这个是鬼影在和其他人“随口”聊天时听来的。
他缓缓起身,轻轻卷曲着双腿,几乎已经无恙;再看看身上的伤,也都已经愈合的差不多。
从小经历的帮会拼杀让他已经习惯了死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