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鼎凝聚极其耗费时间和精力,清居等人结印的同时,嘴唇也开始慢慢发白,脸色也变的乌青,就像是被抽干了灵力后又中了剧毒。
但他们没有任何懈怠,只是全神贯注的铸就血鼎诅咒,一刻也不放松。
景逸鸿坐在那里闭目冥思,锋利的长枪就扎在他的身旁;旁边的我焦急的左右徘徊,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;而那两个大将军和几个大法师也都没敢有多余的动作,只是安安心心守在府门处,时不时抬头望着水潭上空,波澜颤动的水面依稀可以看到神皇漂浮的身影,双方似乎是隔着这汪水潭形成了两个世界,互不侵犯,格外宁静。
但我们知道,当血鼎诅咒驱逐的时效一过,等待我们的就是那无法直面的凌杀。
“你们还准备继续负隅顽抗么?不着急,等到这个该死的诅咒过去,本皇就把你们一个个全都捏成血泥!”
外面的神皇还不忘四面楚歌的煽动军心,恐怖的威胁让那些卫兵的斗志有些溃散,几个大将军和大法师也都开始无法稳固场面。
眼看时间将过,清居他们却依然没有完结的迹象,安静了许久的景逸鸿忽然睁开眼站起身,提起武器就要往门外走去。
“将军!你去作甚?”我赶紧上去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