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盘旋下去?还是从这里直接下去?”
我过去看了看下面的高度,距离最高的那个树冠也得有二百多米的落差,恐高症看一眼估计能当场昏过去。
但对我来说并无大碍。
“就从这里下吧,晚辈先去探路。”
说罢我便纵身跃下,感受着迎面的劲风冲击着脸庞,虽然我也玩过蹦极,但远没有这种急速下落的刺激感。
离地四五十米时,我展开星云翼缓冲着自己的惯性,煽动翅膀稳稳的落在了一颗树干之上。
对比景逸鸿来说,我的方式就文雅了许多,他下来的方式格外简单粗暴,就是用长枪扎进山体,然后抓着枪柄一路划下;落在我旁边还不忘夸奖几句:“好小子,不但有起死回生之法,还有生翼腾空之术!”
“哗啦啦……”
他的潇洒换来的却是几块碎石稀稀拉拉的落在我的头顶,砸的我龇牙咧嘴。
可他却并无半点歉意,而是在树冠上左右横踩,飞快地朝前而去。
“将军,等等我!”
我没有他那种飞檐走壁地飘逸,双脚踏在那些蓬松地树干上如履平地,就像是电视里那些大侠;同一个地方我一脚踩上去或许就只有稀稀拉拉地树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