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六这么说我也能理解,他受他父亲熏陶,对佛教有些许信仰;虽然我本人并没有什么信仰,但不管是哪方教派我都会尊重,去了哪里就按哪里的规矩办事,入乡随俗。
我们走过去时,那个男子已经叩拜完毕,起身重新带上墨镜走向大殿,大殿里面迎面走出来那个和他同行的女子,俩人不知说了些什么,便转头准备离开。
不知道是刻意装作不认识,还是因为我们正好在叩拜所以没看到脸,那俩人从我们旁边就这么径直走过,没有任何打招呼的举动。
“你瞅瞅,人压根儿就没把咱当一路人,多傲气呢。”正义感强烈的胡子叩拜完起身看向他们离去的背影,为月灵被冷落的热心肠打抱不平。
“说不定俩人刚吵完架,所以在气头上谁也不搭理呢?”瘦子在一旁假设着,但举出的例子依然是那么欠揍。
古迹的其实并没有太过吸引人的地方,来了无非也是为了瞻仰一番前人的痕迹,简单的转悠过后便转身下山。
坐上下山的缆车时,已是夕阳西下,云霞映着落日,天边酡红如醉;正值起风,这才有了一丝秋天该有的凉爽,夕阳的影子投在山上,投在树梢,投在远处金光粼粼的湖面,撒下了一路余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