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嗨!我那可是祖传手艺,一瓶老酒就想拿走?反正你现在也不是那将军了,到时候回来,把你那块将军符送我呗?我也当个稀罕玩意儿,平日上街还能和人炫耀炫耀。”
“呵呵,随你吧……那就这么说定了。”
……
把酒终有散,时光亦尽欢。
一转眼二十年匆匆如烟,河畔一如曾经的葱郁,水鸟随落日而跃,鱼儿在清澈河流翱翔,河畔的翠柳也更生的高了几丈,停泊树下,那宽大的柳枝簇成一团随风摆动,像个垂髫梳发的姑娘。
船夫驼着背靠在自己那破旧的老船头独自饮酒,今天捕到了大鱼,晚饭不愁,懒得再动弹。
他眯着眼看向那通红的夕阳,从身后抽出烟袋,点着,借着无限好的余光,抽一口回忆的微香。
“老鸿啊……,你说话咋能不算话呢……,我的手艺没跟任何人说过,就留给你呢……”
自言自语间,老船夫呜咽哭泣着,用自己干枯的手掌擦拭着红肿的眼角,数不尽伤感。
他虽然没啥本事,可说出去的话就要做到,半生都在这个河边守着,可老友却再没有回来。
他多少次在夜里还梦见,梦见那船舱上落下一声脚步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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