寂静江岸,小船随波起伏,烛火燃在静谧夜晚,萤火对月,一副春暖尚好。
船内,轻轻传来一支打油随笔,惬意朗朗,正如空月乡音。
“江两双曲,余风袅袅;客栈青灯,鹊降月高;孤舟浮江畔,白歌婉莹莹;不虑是非曲直,不羡仗剑戎马,半眠惬我心……”
船舱顶落下款款步踏,舱内人口衔青蒿翘着二郎腿笑道:“你还真是悠闲。”
舱顶人落在船头,弯腰入舱,手中提着两壶好酒。
“不喝,我就走。”
船夫赶紧起身,抱着那酒葫芦像摸着骨肉爹娘般亲:“唉唉唉!且慢~且慢,有朋自远方来,岂有不迎之理?”
小灯挂在船头,加了油火,欺凌着岸边萤火小虫的微光,倒映轮盘灯煌,在水中和天上的月亮争辉,一片白茫余波绵绵。
杯酒入腹,船中人看着对面那沧桑且俊朗的面庞,一道爪痕自耳根偏向鼻翼,有些滑稽,不由得嗤笑道:“老鸿,你这伤还未痊愈,怎的又去寻山野妖魔?死了怎办!?”
男子淡然一笑,晃动着手中酒杯:“闲不住。”
他叫景逸鸿,曾是神族皇城威风凛凛的大将军,战功赫赫,忠孝两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