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不变的,是我一手经营的“九忠堂”。
鬼刀也老了,那个曾经被我拉进组里的后生,也成了沧桑的大叔,男人终究不会被命运打败,他媳妇和新丈夫犯了事儿,大哥下了死令,是阿彪带人去做的,那天的傍晚,又再酒吧喝多了,但是这次却没有抽疯,而是埋头趴在酒吧柜台上睡着,我带他回家时,他瘫坐在地上笑,边哭边笑,一边满不在乎的聊天,一边流泪。
比起这样,我其实更愿意他死狗一样的发泄,至少那样我还知道怎么对付,现在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去劝他。
“九哥……”
他停下了自己的絮叨,靠在墙边上,有些沮丧。
“说。”我慢慢回答着他,手中香烟萦绕。
“我以后就专心给组里卖命了,也不知道,自己啥时候就没了……,但我舍不得我那儿子。”话都没有说完,他只是抬起头看着我,曾今意气风发的眼神,已经浑浊不堪,带着祈求。
“呼……”我将香烟戳灭,拉着他一把推出了我家门外,酒气太大,我闻着恶心。
“滚回家去,洗干净睡觉,醒来以后,把孩子送过来,你要死就死远点。”
男人的结交之情,不会抑制在那些温和的措辞,我的唾骂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