迫吗?”
“局势的不得已,也是一种迫。”
“不,任何时候,人都有选择。多年之前,他可以选择拒绝我们的投资。现在,他也可以选择抽身而退,把摊子甩出去,甚至改变立场,对付我们。每一种选择都会有得与失,我不觉得他现在做的是个坏选择。”
“巴新已经在崩溃边缘。”
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夸张,”顾松没有嬉皮笑脸,严肃地说,“况且,就算再次陷入战火,反而可能变成真正的新生。我想,如果你对这些方面有兴趣的话,不妨和你父亲聊。他应该很高兴,你会思考这些问题。”
约瑟的表情有些不自在:“父亲……对您说了哪些关于我的事……”
“不需要他说,约瑟先生。不必在意你过去的名声是什么样的,未来永远是从现在开始的。”
约瑟沉默了一阵子,然后说:“我明白了,打扰您了,谢谢。”
顾松点了点头,风小龙将他送了出去。
不一会,西雅从里间走了出来。
“根据你对他的印象,是不是有一些变化?”
西雅的神情也有些复杂,点头道:“确实是,看来巴新发生的事情,他父亲现在的压力,给了他很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