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地位……”
“你是一直尊敬我,问题是我也越来越尊敬你啊!这是哪门子翁婿?”
“你说得也对,总比被一个不知道哪来的猪拱了的好。”
“我跟你说,我见不得茵然哭的,你给老子小心点!”
“你自己注意点!老子只当看不见……”
“再……再喝一杯……”
最后,他是醉倒了。
顾松和赵鸿涛,把他先送回指挥部,在那边房间里躺着先醒酒。
“机场那边……”赵鸿涛问道。
顾松说道:“改到晚上吧,协调一下。”
赵鸿涛去打了个电话,就问顾松接下来的安排。
顾松想了想,走出房门,干脆上街去转转。
距离春节还有一个月,小小县城的街道上,并没有开始热闹起来。
如果等到在外打工的人在陆续归乡,附近乡村里的人也不少人到县城里来打年货,这里触目所及,应该都是脸上挂满笑容的人。
现在,顾松的视线,只是不由自主地,时不时扫着这里新新旧旧的房子。
他忽然想起昌明大师写给自己的那句话,默默在街道上行走着。
尽了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