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救治业?”
穆国伟冷冷地看着他。
张永年毕竟是从永宁走上去的,对这条河也熟悉得很。穆国伟的意思,他明白得很。水流湍急,一出车就被冲到下游,逆流而上怎么救?
穆国伟其实心里想的是,你儿子想污我女儿清白,还要她回去救?救了干嘛?等他继续?
张永年也想得到这个,但他就是这么忽略了。在他的脑海中,只知道自己儿子蹭绝望地站在渐渐沉没的车顶嘶声呼救。
而那么个偏僻的位置,当时只有穆邻菲一个人知道他在求救。
最终,穆邻菲活了下来,而自己儿子,终究是去了。
穆国伟冷冷看着张永年脸上又流下眼泪,说道:“我知道经此一事,张大哥再也无法把我当做过去可以一起喝酒一起聊天的老弟,但我还是要再说一句:没有人害治业。张大哥还是节哀的好,帮他把后事办了才是。人去万事空,小菲的事我也不再追究了。我只望张大哥早日走出这件事,也许等我们都安安稳稳地退休了,还能再坐在一起说说话。”
张永年转头看了张治业的遗体一眼,大手抹去眼泪。他没看穆国伟,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。
穆国伟见张永年的这番姿态,不禁微微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