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伟没好气地说:“霍少爷,谁让你不早点过来看牢了。”
看他没有起身,顾松也坐在那里好奇地看过往。
只见一个戴着墨镜身穿直裰长袍的男子风一样地闯进来,看他的样子年纪也不大。这位霍少爷把墨镜一摘,过来看着陶霜就嗔怪道:“马马虎虎留别人电话,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?”
陶霜瞥了他一眼道:“霍少爷,好久不见啊,我都差点记不起来你长什么样了。”
霍少爷长叹一声:“曾因酒醉鞭名马,生怕情多累美人。你不懂我的心啊!”
“不听你贫嘴了,你们聊,我往那边招呼。”
一阵香风擦过,陶霜出了门。霍少爷立即又是一副残暴笑脸向顾松伸出手:“这位就是顾总吧,真是幸会!鄙人霍玉山,做点文玩生意。”
怪不得穿成这样啊。顾松站起来和他握手道:“幸会,霍哥风采夺目,文玩我不懂,但霍哥一看就有深度。”
霍玉山笑呵呵地坐下说道:“顾老弟懂我!我就好有深度、有厚度、有温度的东西。就比如这杯茶!”他美美地喝了一口,陶醉地说,“郭哥这岩茶是真好啊,醇厚、温润!真是难得喝到啊。”
郭伟摇头道:“你想喝自己过来喝不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