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点时间,饶有兴趣地问他:“你没在的时候我听他们议论,似乎你往年复读不是由于成绩不够考不上啊?”
“……这事太糗了……”曾嘉一脸纠结地看了看顾松,可能相对陌生一点还好流露心声一些。他悠悠地说:“我第一年高考,考数学时候监考老师老在我旁边晃。成果平时我数学稳稳140以上的,高考只考了120多。”
顾松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好,说你心理素质太差了似乎有点不礼貌。
曾嘉又说:“今年呢,我感到状态特别好。测验前,老师叫我把心态调剂好。这不是六一吗,班里同学一起闹腾说过节,成果我们一起往踢球,我特么……”
顾松好奇不已:“产生什么事了?”
曾嘉双手抓了抓自己已经快莫西干化的头发,特别羞耻地说:“我把脚踢骨折了,床都下不了……”
看顾松憋得很辛苦,曾嘉叹了一口吻:“想笑就笑吧。”
顾松到底没有爆发地笑出来,但憋着又忍不住成果笑得像放屁。他锤着胸口说:“对不起,实在忍不住。没关系,明年你确定行的。哦不对,已经是今年了!”
反正印象里上一届的金榜上,是有曾嘉的名字的。
顾松没想到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