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松要处理的事不是别的，车子弯了一小段路，接上了管栎。
“除了盯严修齐，你尽快帮我探听点事。前任张书记的公子张治业说跟我有仇，那就要摸透一下他了。你探听一下最近永宁有没有张治业的消息。”
管栎点点头。
顾松看着路的眼神有些阴郁，说道：“你只静静地懂得小道消息，不要大张旗鼓找人探听，我也会找人问。严修齐假如真有问题，今晚可能也有动静。这两天要辛苦你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，那我先往安排。”
管栎又迅速下了车，隐进已渐暗的夜色中。
顾松径直往鱼庄那边开往。进了包厢没一会，闵守正准时过来。
“神州数码的总裁？怎么这么匆促？”闵守正还没坐下，急促地就问。
顾松给他拉开椅子，倒着茶水说：“我刚接到助理的电话，他们也是临时决定的。”
闵守正喝了一口热茶，皱着眉头道：“你怎么想的？”
“我之前特地探了他们口风，要不要和领导们聊一聊，郭总裁说可以小领域交换一下。我现在考虑的是，需要上升到哪个层级的领导。”
顾松看着闵守正，知道他懂自己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