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得只顾得上拿床边的浴巾捂住自己。在浴巾挡住自己之前,他分明看见自己那里几乎已经没了,是他惊恐地把断掉的那部分一起捂在那里,仿佛这样就能又长回去一样。
没等他做别的,就看见那个女的惨笑着推开窗跳了下去。张治业不知道怎么的就这样了,他忍着痛给汪涛打电话让他救命,人还没爬到门口,就晕了过去。
等醒来,万幸听到的不是噩耗,他哆嗦着嘴唇对汪涛说:“女……那女的……”
汪涛看了窦冠宇一眼,低声说:“她死了……你放心,都压下来了,没事的……”
张治业带着后怕,咽了一口口水,说话总算顺溜了一点,问:“现在……什么时候?”
窦冠宇说:“就是昨晚出的事,现在是5号下午。”
张治业想着,才十多个小时,自己人已经到了武湖做完了手术,不由得感激地对汪涛说:“是你救了我!”
汪涛苦涩地道:“我不敢居功,我也怕得要死……”
“不能怪你……”张治业脑子里闪过事情的来龙去脉,只觉得怨愤又委屈。
窦冠宇看他表情变幻不定,忙说道:“现在先别想其他的,把身体恢复好是头等大事。晚些时候,你父亲可能要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