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叫阿诺的姑娘眼里噙着泪水,有点埋怨地说道:“怎么事事都交给你办呢?”
包仔笑了笑说:“可不是事事,只有机密和重要的事。”
“这些都是要命的事!你怎么这么傻?”
包仔抚着她的头发说:“你不是也一样傻?”
阿诺知道劝不了他的,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松开了手。
房间里只剩下窸窸窣窣的穿衣声。
包仔走到门口,转头笑着说:“等我回来。”
在包仔骑着个摩托车往永宁国际大酒店开去的路上,汪涛已经赶到了酒店。
一路上,他都没再打通张治业的电话。一到酒店楼下,他本来就心惊胆战不知道状况轻重的担忧更浓郁了。
没有什么大场面,但那是因为这是凌晨三点。
酒店门口旁的空地上,已经圈了一圈警戒线起来,几个保安围在哪里。警戒线里,一个长发女人躺在地上。
地上流淌的血迹,还有所处的位置,看到的人能产生很明确的推断:跳楼。
汪涛不可能骗自己这个与张治业无关。
不然他怎么可能这么巧这个时间来到这里?如果他没分析错,这女人就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