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会呢?”徐佳慧拢了拢被风吹散的头发,“他既没对我好过,也没对女儿好过。悲哀是有点悲哀,但如果进去了,兴许他以后还有一点反省和改变。”
顾松打了个嗝,喉咙里一阵酒气涌上来,冷风一吹,很有点不舒服。他强压着不适说:“我知道怎么办了。何哥,咱仨都喝了酒,怎么回去?这里又打不到车。”
“我叫个人来开,外面风大,走先到里面坐一坐。”何青伟一边往里走,一边掏出手机叫人。
进了包间推开窗户,外面听得到些微的水流声。顾松看着不远处的小城,不由得有些感慨:“汪涛这个人,第一次见面还没什么感觉,上次喝茶倒是一副通晓礼仪的文化人模样,泡个茶都讲究,还来个凤凰三点头,但你看他暗地里操作的事,手法阴狠得很。”
何青伟问:“这个很奇怪吗?”
“当然啊,”顾松撑着窗沿吐了一口气,“他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江湖人但却喜欢文化人的做派,就说明他想少用江湖的手段。但不论是之前举报查税,还是后来让包仔挑唆崔成功闹事,布局邹雄他们砸店,都是江湖做派的阴招。自诩文化人出身的人如果要玩阴招,会更加拐弯抹角,会想着一张牌一张牌地打,不会就这么的几板斧使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