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也想不到别的东西,只是一味地追着顾松划着刺着,连自己的手被割破了流着血都没注意到。
顾松手无寸铁,只能矮着身子勉强闪躲,手脚并用连滚带爬。这次不同,这次这疯子捏着凶器,顾松还没从差点送命的惊魂中回过神来,只能一味地躲。还好周围的人看到动了利器,拼命地后退,倒是给顾松空出一小块腾挪的空间。
一个躲得吃力,一个追得兴起,眼看这一下子实在是躲不过去了,那片玻璃直朝顾松胸口刺来。
就在这刹那间,管栎已经回过身来,手掌堪堪抓住了那片玻璃,另一只手猛的一拳集中了崔成功的侧肋。他的力道远非顾松可比,崔成功立刻就站不稳脚往左边踉跄着。管栎又迅速一掌刀切在他的后劲,崔成功软绵绵地晕倒在地。
顾松也双腿发软,前后也就是两三秒的事,却让他累得仿佛要脱力了,一时都动弹不了。
倒是管栎面色如常,一只手还捏着玻璃滴着血,另一只手捡起刚才顺手搁在桌上的铁棍,面不改色地再继续朝邹雄掠过去。邹雄早知道他是个硬茬,不敢和他放对,正被逼在店深处不知道怎么办,店外警笛声响了起来。
这次来的警察就比上次多了,还是蔡明义带队。邹雄一伙人也好,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