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早餐。父亲早已过世,只一个老娘与自己过了多年。从小苦大也没多少本领,是涛哥带着自己闯,才在永宁城里挣下了一套平房。
虽没读过书,但看多了电视,士为知己者死的意思他知道。
他信得过涛哥,多少年了他没被骗过。涛哥有难,就是大家都有难。
晨光中,巷子里还没人影。包仔对着家门,跪下磕了三个头,就起身决然而去。
……
崔成功一家人正在吃着面条,抱着个大胖儿子的女人面前堆着高高一碗,青菜叶子多放了不少,还有一个荷包蛋。崔成功的母亲端着碗蛋羹,正拿着勺子喂她孙子。
崔成功的碗里只是清汤挂面,但他吃得很快,吃完了一碗又去盛了一碗。今天要用力气,最好是跟在他们闹事的人身后,再冲进去砸。不能再像前天一样最后脱了力,被人压在地上动都动不了。
昨晚喝的酒还没醒透,头皮一胀一胀的,额头上的伤口一下一下地痛。
女人嘴里咬了一口荷包蛋,鼓着嘴问:“你们俩现在婚也离了,咱们什么时候去领证啊?没名没分地跟了你这么久,你也该给我个交代了。我家里还一直不知道呢,我都没脸告诉我爸妈。”
崔成功嘟哝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