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和秦岭联系起来,他需要找最佳的状态。
当年秦岭切树叶,花了几个月才进入状态,一切就是五年。
现在瀑布站桩,本质上是一样的,只是强度和方式不同罢了。
如此想着,楚源心意外的平静了,仿佛水流变成了秦岭的风,一切都柔和了。
他缓缓睁眼,忍受着水流冲击眼眶的刺痛,久久不动。
足足三刻钟后,他将脑袋抬起,眼睛直挺挺地盯着上方。
激射的瀑布不间断,楚源仰望着这一切。
但还不够,眼睛是看不清任何东西的,他必须动用耳朵。
随着天色越来越暗,楚源的视线越发模糊,他耳中只有一个声音,那就是瀑布激荡声。
楚源放空身心,手中的破碎的匕首也掉在了潭里。
他仿佛变成了木头,跟木桩融为一体。
待得天色完全变黑,楚源耳膜忽地一动,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声音。
如此巨大的激流声中,有什么东西在冲下来。
一瞬间,楚源似乎真的回到了秦岭,他猛地抬手,在头顶上方一抓,一把捏碎了一颗石头。
紧接着,更多的石头落下,楚源双腿挪动,在八卦桩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