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头看看四周,楚源只能看到一些沙土,潮湿的水泥地散发着让人作呕的霉味。
楚源看了一眼门口打牌的几人,悄无声息地往衣兜里装入沙子,这是他最后的办法了。
忽地手指一痛,楚源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。
他小心翼翼从沙子中摸出那块东西,竟是一截手指长的废铁片,上面锈迹斑斑,不知道埋在这里多少年了。
楚源一喜,这废铁片跟剃须刀片一样,只是布满了铁锈,难以伤人而已。
若是将其打磨一番,可以让它锋利起来。
楚源不动声色,在手掌抓了一把沙土,利用沙土的摩擦力来打磨铁片。
这样打磨是十分艰难的,而且效果微乎其微,但楚源有一晚上时间打磨,他觉得够了。
那边,阿虎几人完全不理楚源,压根没想过楚源还有生还的机会。
随着夜色渐暗,阿虎他们也跑去呼呼大睡了。
铁皮屋关了灯,只有一片漆黑。
楚源打起精神,在黑暗中仿佛老鼠一样,不断用两只手掌抓紧沙土来打磨铁片,沙子将他手掌都磨破了,血流了一地。
此时,铁皮屋十米开外的一棵茂密大树上,一道黑影无声无息地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