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扯掉了。
光溜溜一只脚,小巧,白皙。圆乎乎的大脚趾还在旁边蹭了蹭。
唐曜森往下重重沉了一口气,捏住梁桢两只脚塞进被子里,没作停留,起身下了楼。
一楼暖气没那么足,温度低一些,多少缓了些他心口的造动。
唐曜森站在院里抽了根烟。身体里的那股劲压下去才重新进屋,去厨房接了杯温水上楼,推开卧室门,却被眼前的场景弄得愣在当场。
室内暖气二十六度,梁桢身上却还裹着高领毛衣和紧身牛仔库,又被压了床被子,她大概热得实在受不了,踢掉被子翻身起床。
酒没醒,意识浑浊,却还知道给自己托衣服。
拽着毛衣下摆往上抬,把头从领口钻出来,半长头发全部粘在脸上,她还知道甩两下头。
里面是一件小背心,贴身穿的,最普通的棉质材料,可是架不住她皮肤白,身形好,该有的她都有。
唐曜森觉得整颗心脏都要蹦出来。
可是还没完。梁桢把手里的毛衣扔到地上,她大概真的以为在自己家里,往上坐了点,开始解库的扣子。
唐曜森觉得不能再让她托了,醒过来明天怎么说得清,赶紧进去搁下水杯。摁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