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,调转车头往郊外开去,接近凌晨的时候总算抵达墓园,车子无法上山,只能停在山脚。
守门的保安起初死活不让梁桢进,梁桢求了半天,最后自报家门才总算得以放行。
上山石阶很窄,还有些陡,白天走的时候倒不觉得,这会儿月黑风高,地上还有积雪,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。
好不容易爬到半山腰,两边墓碑开始密集起来。墓园里也有路灯,可两盏路灯之间的距离隔得很远,稀稀拉拉的灯光起不了太大作用,反而将整片布满坟墓的山头照得更加阴森。
风吹得枝叶哗哗作响,周遭除了风声和墓碑之外好像什么都没有,又好像什么都有。
梁桢自小怕鬼,此时脑子里已经开始播放各种画面,一千个声音在冲她嘶叫着赶紧扭头下山,此时她开始后悔没有打电话叫丁立军陪着一起过来。
脚底软了下,梁桢停了下来,扯松围巾努力往外吐了一口气,抬头看了眼,黑漆漆的石阶好像看不到尽头。
梁桢用手搓了下发僵的脸,真想掉转头就走,可是心里又有不甘,大半夜开了一个小时车赶到这,不让她上去看一眼怎么私心。
咬咬牙,继续前行,走了大概有七八分钟,原本拿在手里照明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