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条伤,可是她又何尝不是?
所以彼此不安慰,不解释,不拥抱。以逃避触碰对方的伤口,天真地以为只要不提事情就能过去,但事实呢?
从来没有什么伤能够自行治愈。
当然,会有人说时间是治愈伤口的良药,粱桢也知道这个道理,可是到底需要多少时间?
一周,一个月,还是一年?
若真等时间抚平了伤口,他们之间大概也就什么都不剩了。
“太太,您怎么还在这啊。“
原本回了房间的沈阿姨不知什么时候又走了出来。见粱桢还维持着刚从的姿势站在玄关边。
粱桢放下包勉强笑了笑:“想点事。“
“噢,看您最近脸色不大好,早点休息吧。“
粱桢应了下,这才起身上楼。
她先去了豆豆的小房间,小家伙睡得正香,可见他爸爸也没给他洗脸刷牙,直接扔到床上剥了外套外裤就让他睡了。
粱桢也不好再将他弄醒,把被子重新盖好之后轻手轻脚出了房间。
主卧那边亮着灯,粱桢站在走廊停了会儿,最终还是没进去。
她转了个方向往书房走,结果门页推开,在猝不及防的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