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件事。”唐曜森顿了顿,“钟盈明天晚上的航班,到时候你安排司机去机场接一趟。”
王杨那边明显愣了下,心有疑虑,但到底还是没敢问。
“好的,我会提前安排好,您放心!”
……
二楼主卧,钟聿带着满腔愤恼入睡,又带着满身大汗醒过来。
一边是理智提醒他该忘记一些事,放弃一些不应肖想的人,可一边的情感与身体,甚至就连梦里都在一遍遍重温着某些场景。
五年前的那个晚上,她的笑,她的哭,她的柔软或者倔强。
五年后的今夜,一场大雨将他们困在山上,他亲眼目睹她的狼狈,她也亲口承认自己的轻贱,他本该厌弃啊。
是,他在理智上真的已经厌弃至极,这个不懂自爱又放.浪随便的女人,可以为钱出卖任何东西,他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,可是一转身,一闭眼,梦里,心里,脑海里,翻来覆去全是她的模样。
钟聿觉得自己在梁桢身上,理智和情感早就被劈成了两半,一半对她唾弃至极,一半又极度渴望。
他分不清这算何种情绪,但这一刻,他浑身潮汗,痛苦难忍,左侧肋骨处的那道疤又因为阴雨天气隐隐犯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