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关系?”
梁桢怔了怔,“你觉得我跟他会是什么关系?”
深更半夜,孤男寡女,两人跑到边郊半山腰上的别墅来,钟聿笑盈盈地问:“买和卖的关系?”
梁桢当时正拿着毛巾擦头发,停下来瞥了眼。
他薄唇含笑,眼底却有赤.裸裸的嘲讽,这种嘲讽她很熟悉,就如当年他评断她和唐曜森关系时的表情一模一样,像是在看一个令人作恶的垃圾。
也是,自己在他心中“低贱廉价”的形象已经根深蒂固,更何况也确实没人会相信她半夜三更带个男人上山只是为了看房。
“既然你这么认为,那就算是吧。”梁桢懒得多解释,扔了毛巾,也不给他再继续问下去的机会,“怎么说,是送我回城还是借宿一宿?”
钟聿不说话,盯着她淡漠的面孔,这张脸上没有难过,没有生气,除却刚才她从雨里冲出来那瞬间有短暂惊慌之外,整个人都显得很淡然。
钟聿低头冷笑一声,看来无论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,她都一样冷静强大,又轻贱放.荡。
好,很好,特别好!
钟聿舔着牙槽,不发一言,转身上了楼。
梁桢站在原地,听到二楼“嘭”的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