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还被划破一道血口的年轻民兵说道:“他受伤了,尊敬的圣光代行者,难道你不该先去治疗他吗”
牧师低头看了两眼,朗声说道:“我当然有法术可以治疗他,但是这种伤势并不致命,我为什么要在他身上使用圣光赋予我的治疗术呢”
这是啥意思凡妮莎有点没听懂:“治愈伤者,这不是你们的职责吗”
“你错了,痛苦才是对他自私的惩罚,而疤痕则会让他时刻反思自己的愚蠢,圣光对每一个人都是平等的,痛苦也一样。”中年男牧师语气平缓,就好像在说一件天经地义的事。
“呵呵。”凡妮莎忍不住一阵冷笑,说了那么多,其核心还是这个世界的惯用论点,认为平民和自己不同,只是眼前这个家伙更偏激、更加愤世嫉俗而已。
她手掌上升腾起一片红光,远远地对着年轻民兵扔去,伤势直接痊愈,代价只是对方会兴奋大半天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