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,纵横交错的纹路,跟那有些干枯的手背,都在昭示着,自己老了。
就如同这夕阳一样,日薄西山,即将沉下。
而他的江山呢?
皇帝没来由的一慌,顿时冲着外面喊道:“来人——”
……
顾明渊回来的时候,天色已经彻底的暗沉了下去。
秦怀玉还没休息,正在房中跟荷包杠着,这是她近来新养成的习惯,给顾明渊做香包。
其实做的比绣娘的手艺要差的远,偏偏她又是个不服输的性子,半个多月的功夫,硬生生的给磨出来一个勉强能看的。
顾明渊如今佩戴了一个,秦怀玉打算再给她做一个替换的,现在还在挣扎当中。
室内灯火通明如同白昼,顾明渊却有些心疼她的眼,因伸手接了过来,道:“别绣了,这么晚了,怎么不歇着?”
见顾明渊回来,秦怀玉这才回过神儿来,有些赌气的指了指那荷包道:“我只差最后一点了,想绣好呢,过两日怕是就做不得了。”
依着西楚的礼法,长辈离世,除却穿孝之外,也不准动这些花花绿绿的绣活儿之类的。
闻言,顾明渊微微一顿,问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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