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何必跟两个小辈儿置气,今夜的事情尚且没有定论,您这般,岂不是寒了孩子们的心?”
她的声音轻轻柔柔,然而停在皇帝的耳朵里,却觉得格外刺耳,骤然阴沉的回眸看向她,沉声道:“怎么,你也是站在他们那边的?还是说,你觉得淼儿腹中的孩子于你而言也是一个威胁,除了最好?”
此时的皇帝是气糊涂了,良妃被他这话说的好一阵寒心,直直的跪下来道:“臣妾不敢,只是皇上也想一想,今夜乃是除夕夜宴,那淮安王妃就算是真的没有脑子,也不至于在这样的场合闹出这等事情来。臣妾说句不该说的话——若是那后宫嫔妃争风吃醋尚且罢了,可她一个淮安王妃,如何犯得上跟一个婕妤闹脾气?且不论淮安王乃是先皇后嫡出,淮安王妃是他明媒正娶的正妻,而那婕妤在家中是庶女,到了宫中也不过一个小小的婕妤,如何犯得上让淮安王妃跟她置气?”
这一连串话,良妃早先就想说了,今夜的事情,处处都透着蹊跷,偏偏皇帝就跟犯浑了似的,竟然还相信了。
良妃心中寒心的同时,又有些替顾明渊夫妇鸣不平,尤其是方才那一幕,为了一个婕妤腹中未出世的孩子,竟然就要将淮安王妃下大理寺,这说出去,还不知要让人如何的去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