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院子里待着吧。只是下人房却是不能住了,他是贵客,哪里能委屈在那儿,我这就让人给他另外收拾客房出来,离着瑶儿近一些便是了。”
她本就是商户女出身,行事没有那么多的规矩。且便是有规矩又如何,规矩难不成比她的女儿还重要么?
见刘月娘打定主意,秦怀玉也放下心来,想了想又道:“还有一件事我觉得蹊跷,今日搜寻的时候,那马的尸首也找到了。您知道的,父亲虽然爱马,但是咱们镇国公府的马匹却都是选的温顺的,怎么会无端发狂?但今日瑶儿出去的匆忙,又是随手牵了一匹,再者那下人又是咱们府上的家生子,不大会是作妖的。所以我觉得,若是有问题,怕还是出在那位白氏身上。”
她回来的路上细想了一路,怎么都觉得跟那白凝儿脱离不了关系。
刘月娘不傻,所以在听得秦怀玉这话之后,片刻便琢磨出了她的意思 ,这一想便出了一身冷汗。
诚如秦怀玉所说,这一路都不大可能出问题,若说唯一有猫腻,必然是与那白凝儿有关。
可是那白凝儿也不会猜到秦红瑶会那时候寻她,又是用了什么法子害了瑶儿的?
但有一点却是不可否认,那就是这事儿绝对跟白凝儿脱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