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倒是儿媳的荣幸了。”
秦老夫人没来由的从这话里听出几分讥讽的味道,再看刘月娘不懂规矩的站着,心中厌恶,脸上却没有带出来,只是挥手屏退左右,方才道:“过来坐着,咱们娘俩也说说话。”
刘月娘不知她想做什么,索性以不变应万变,径自走到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,这才问道:“母亲要跟我说什么?”
“你嫁过来也这些年了,我也知你受了不少委屈。只是宣儿的脾气你是知道的,他是个犟的,你若是跟他对着干,难免最后伤到的是你自己。”
秦老夫人推心置腹,见刘月娘垂眸无动于衷,叹了口气,道:“说起来,你们夫妻早先我是也是不同意的,如今到了这个地步,倒是比仇人还不如,只委屈了两个孩子,我瞧着也不落忍。”
这话若是十年前,刘月娘说不定还能相信一点,可是现在,她是一个字都不相信的。
因此听到秦老夫人的话,刘月娘只是抿了抿唇,道:“夫妻各自都有缘法,母亲也不必太过忧心。”
她现在对于秦宣已经死心了,只要对方不过来自己这里恶心她,那他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去,她还乐得自在呢。
至于说两个孩子,刘月娘更加不怕了。且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