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失了分寸了。”
听得她这么说,秦怀玉笑着摆了摆手,道:“好了,我又没怪你,去吧。”
待得锦书去了之后,秦怀玉这才自言自语道:“哪儿有什么老天爷的报应,这分明是有人看不惯出手了吧。”
肯为她打抱不平,又能够指使京兆尹府的,除了爹爹便是顾明渊了。
可爹爹这两日在大营里忙的脚不沾地,必然没有时间。
那便只有他了。
一想到顾明渊,秦怀玉不由得露出一抹笑容来:“锦诗,替我给淮安王传个话,就说约他明日棋社手谈一局。”
京兆尹府那边,的确是顾明渊出手的。
那些流言污浊不堪,他怎么会容忍有人污蔑秦怀玉?当下便着人去了一趟京兆尹府,翻出了那几个犯人的处决告示,直接贴了出去。
只是他倒是没想到,自己随手做的不值一提的小事,竟得了这样的福利。
“告诉你家小姐,本王明日准时应约。”
说是准时,可到了第二日一早,秦怀玉到了棋社包厢的时候,却见顾明渊已然在坐着了。
棋社里面茶香袅袅,角落的青花缠枝香炉里面熏香直上,帷幔随风微微吹动,房间内既清净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