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病死,都是被她那个遭瘟的姨娘给害的,要不是她谋害主母,怎么会把这祸事落到自己女儿的身上?所以说啊,人做什么都不能作孽,否则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人呢!”
王婉清原本就心神 大恸,再听得那赵婆子的话,顿时便想要上前打她。只是被那些婆子下人们拦着,竟然连动都动不了。
那些婆子们也跟着劝道:“好了,都少说两句吧,说那么多做什么呢。时候不早了,咱们也该做什么做什么吧,一会儿天黑了,再干活就得耗费油灯了!”
这话一出,那些人便都纷纷散去了。毕竟热闹虽然好看,可是油灯才是最费钱的东西。涉及到用钱的玩意儿了,那就什么热闹都不重要了。
赵婆子占了上风,自觉舒服了许多,像一只斗胜了的公鸡一般,趾高气昂的走了。
至于王婉清,那些婆子们都走了之后,她自己则是又哭又笑的跌坐在了地上。
她不信,她的鸢姐儿,就这么死了?
一想到这里,王婉清顿时便爬了起来,转身便要往家庙外面闯。
最终她还是没有成功,反而被人拦了下来。
王婉清自然不肯干,又哭又闹的要出去,那家丁瞧着,只得道:“我知道你是什么